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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低山翠树,鸟语莺啼,转过一个小山脚,一棵参天大树现在眼前,大树荫蔽着一间小木屋,屋前有一洼菜畦,走廊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花,此情此景他们的到来就如同误入了桃花源一样,势必要给这个平静的地方带来风暴。
“你们是什么人啊?来我幽雪谷做什么!”话音刚落,一个黄衫女子从树上轻轻一跃落地,转身眼角含笑。
“爷?”身后暗风看着眼前的女孩低声道。祁暗看着这个含笑的女子,“无事。”后对女子朗声道,“那你又为何住在这深谷?”
“你这人好生无赖,明明是我先问你的。”
“谁说你先问我就要先答了。”祁暗勾唇一笑。
“你长得真好看。”离雪看得有些痴了,他一笑好像天地间的事物都瞬间黯然失色。
“姑娘,你这样盯着在下看,在下会误以为你喜欢在下的。”
离雪不理会他的打趣,“我就是喜欢你啊!不,喜欢你的脸更多一点。”她带着一丝娇羞,几分直爽。
“哈哈哈。”
“哎呀,那你们到底来我幽雪谷做什么?”
“我从南方来,听闻北方有佳人,故寻佳人至此,为求一见。”
“北方有佳人,”她将手放在唇边,眼珠一转,俏皮道:“说的是我吧。”
“哈哈哈,没想到姑娘也是风趣人啊,我寻的可正是姑娘。”
多年以后,她才知道他找到真的是她,因为他要的东西只有她有。血莲,十年孕育,十年发芽,十年生长,十年开花,十年结果。一株血莲足以耗尽人一生的心血,血莲初期由浇灌人血孕育而成,故性属阳,唯有生长于北方极寒之地方能压制其烈性,又因其开花时炫丽极美,光晕夺人,因此有其别号“北方佳人”。只是那时候的她不知道原来当初一语成谶,玩笑话里原来全是陷阱。
“看来你也是个油嘴滑舌的。”
“姑娘这可冤枉我了,我夸姑娘风趣又怎是油嘴滑舌呢?在下原是一名普通的大夏商人,前几日刚到流离,这几天休息整顿,正准备看看这流离的风景,了解了解它有何特产,想要带一批货物回去呢。”
“你?是商人?来自大夏?看起来可真是不像啊。你既是来自大夏,那你说说大夏有何风景名胜,有何美味佳肴!”
“哼,我大夏最有名的不过瑶山四景,看落日奇石,赏云海迎松,观百尺瀑布,泡月牙温泉。这美味佳肴更是当属云州一绝:云吞面。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些都只是天下人以为的美景佳肴。我最喜欢的还是在冀州城外的燕许山寻一处僻静之地,同心爱之人一起赏落日,看花开,听鸟鸣,哪怕是粗茶淡饭也足矣。”
她看着他,带着几分迷恋,那样一个美得不可亵渎的他最爱的事情是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过平淡的幸福生活。他就像是逝去的父亲一样,爱自己爱的人便足矣。
那时她并不知他在她面前描绘的和别人的幸福场景的主角并不是她。她想:“最大的悲哀是我却以为那个人是我。”
“没想到你到是个有情的。你们能走到这儿来,想必也很是疲惫了,不如在我的小屋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走吧。刚好我今天做了桂花圆子。”落日余晖撒在她头顶的树上,偶有一丝余晖穿过她的发间,引人遐想。
“好啊,刚好我兄弟二人有些累了,还能尝到姑娘的手艺,真是三生有幸啊。”
“那走吧。”她笑着转身朝小屋走去,高声喊到:“木头,快出来,有人来了啊~”
屋里走出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面目刚毅沉穆,低声道:“你又随便让人进来。”声音沉静如水,不带任何感情,好像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哎呀,哪有又,不就两次吗?”
“是今年第二次,去年三次,前年五次……”离雪立马打断他:“哎呀呀,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记得这么多,不会有事的,不是有你吗!诶~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是来自大夏的商人,叫……”
“诶,对了,你们叫什么?”她转身低声问到。
“在下名叫白玉珩,舍弟名为白天宇。”
“喏,听见了吗?”
“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也敢放进来。”
离雪几步跨上台阶,站在罗喻凯的前面,抓住他的手,悄声说:“你就不能不说了吗?还有人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再说了,你看他长得这么好看。”离雪悄悄地回头看了白玉珩一眼,转头对罗喻凯说,“不会是坏人的。”
“你啊,总是这样只看别人的脸。”罗喻凯也低声道,带着些许无奈。
可是不是所有长得好看的人都心地善良的,相由心生不过是句随便说说的话罢了,有时候长得越好看的人心越狠。罗喻凯看着离雪,眼睛深处带着宠溺而不自知。丫头,这两个人看起来可不简单啊。可即便心中百转千回,他也没有说出来,所有的风雨都由他来挡住好了,她只需要永远这么天真快乐地活着,永远开心地笑着就好。
“厨房的桂花圆子快好了,我去看看。”
“好勒。木头木头辛苦,木头木头你真好。快去吧!”离雪开心地推着罗喻凯向前走了两步。
然后转身,对白玉珩说:“他就是这个脾气,你们别在意。你们进来坐吧。”离雪带着二人进了屋内,坐在案桌旁,给二人各倒了一杯水。“咦,白二哥,你怎么不坐啊?”白天宇站在白玉珩身后,也不说话。“坐吧。”白玉珩端起水喝了一口说。“是。”白天宇坐在旁边。
“他叫李喻凯。是我哥,平时老是黑着张脸,也不爱笑,所以我就管他叫木头了。他应该比你们大,你们可以叫他李大哥。其实他人很好的,厨艺真的是一级棒,你们吃了他做的东西后肯定会赞不绝口的。我叫李雪。你们直接叫我阿雪就好了。”
白玉珩放下茶杯道:“阿雪姑娘,恕我冒昧,还是想问一句,你们为何会选择住在这儿呢?”“因为这是当年我父母相遇相爱的地方,只不过……”他们却不能常来了。白玉珩以为她隐下的话是只不过他们都不在了。“在下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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